修善的喉头直直刺去,修善以木剑轻轻一挡,再次避开了剑锋。“夫人,不杀生虽是我红筹寺的第一戒律,但我五真碗乃蓬莱圣物,而红筹寺又隶属于蓬莱派,那情况就不同了。”修善退后两步,站到那红木箱边,正色道。“什么蓬莱不蓬莱的!不干我事!我只要你告诉我,是谁杀了我夫君!”她正要往下说,突然觉得气急胸闷,小莲见状,连忙上前相扶,她推开小莲,厉声道,“快,快去后院请师父们过来!还有,还有二小姐……”小莲答应了一声,跌跌撞撞奔了出去。“呵呵!”修善冷笑了一声。文夫人眉头一皱,狠狠朝他瞪去。“臭道士!你笑什么!”“夫人何必装腔作势,你家镖局,如今除了你和那个丫头,哪还有其他人!那李纯民在信里说得清清楚楚,文镖师早已作了安排,大女儿去年出嫁,小女儿昨日出阁,他自己带着一干人等于十天前离开镖局,假装押镖,其实是另择栖身之地,至于你,夫人,你负责押后和掩人耳目,等文镖师安排妥当,他自会来接你。”“一派胡言!我家小女儿几时出过阁!李纯民?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!”文夫人听得一头雾水,火冒三丈,而当她的眼角瞥见那口大木箱时,又忍不住悲从中来,“我夫君正大光明地接镖送镖,想不到会是如此下场,你们,你们……”她欲说下去,只听到小莲连哭带喊地奔了进来。“夫人,不好了,师父们的房间都空了!他们走了!”“你说什么!”文夫人大惊。“我看过了,他们的行李也都不见了!”“那小姐呢?”“小姐也不见了,房间里没人!”文夫人想到两个时辰前,她还跟小女儿文兰说过话。当时女儿睡意正浓,她还亲手为其盖过被子,出门的时候,她还小心地关上了房门。可这会儿她怎么就不见了!她上哪儿去了?这么晚了,她想必也不会一个人出门,莫非是……被人捋走了?小女儿年方十五,生得天姿国色,花容玉貌,自去年起,说媒的人就络绎不绝,因她年幼,她和夫君始终没答应。难不成,有人明娶不行,就想硬夺、!文夫人想到此,不禁额头冷汗直冒。
“小姐会不会在别的房里,你再去看看……”她吩咐道,嘴唇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。小莲“哦”了一声又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。文兰到哪里去了?文兰到哪里去了?她一个人深更半夜怎么会跑出去!莫非,是那两个臭道士,先捋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