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再过来发话?以他们的武功,要做到这点并不难,只是那几个镖师都去了哪里?往日我和夫君待他们不薄啊!“师兄!”她正在思忖间,就见那刚刚滚进内堂的修觉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,她惊讶地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黑木碗。“师兄!这是我在西边那间厢房找到的,跟信里标明的位置一模一样!”修觉一边说,一边将那个黑木碗递给修善。文夫人道,西边的厢房,那不是文兰的闺房吗?这东西怎么会在文兰的房间?这分明是栽赃!修善恭敬地接过黑木碗,仔细查验了一番,忽然,他眉头一皱,朝她瞪来。“夫人!你竟将本门的圣物用来盛发油!”“什么!我……”修觉闻了闻,也立即沉下脸来。“还是师兄的鼻子灵,这就是发油的味道!”发油!文夫人这才想起,她好像是曾看见文兰的梳妆台上有个黑色木碗,平时她是用它盛发油,这是她每日梳妆打扮的必备之物。也许是它太普通了,她从不曾注意过它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蓬莱圣物?想不到这东西真的在自己家里!文兰天天在用它,它一天都不曾离开过文兰啊。等等!既然这个在文兰的房间,那夫君押送的那个黑碗又是什么?难道是假的?难道是女儿一时贪玩,偷偷将它换了?那文兰的突然离家会不会真的跟这只碗有关?她是不是看见他们,故意躲了起来?文夫人越想越不安,她真想立刻回西厢房,亲自找一遍。文兰,文兰到底去了哪里?!“夫人!”修善怒喝一声。“盛过发油又如何!谁知道这是你们红筹寺的圣物!”文夫人自知理亏,声音不觉低了八分,没想到修善却大喝一声。“夫人!今日我们师兄弟来,并非有意为难,只为拿回本门圣物五真碗。本来,圣物完好无损,我等应立刻回去复命,只是蓬莱派的第一戒律是,凡损毁、玷污本门圣物者,需受鲸面之刑。”“鲸面之刑?”“就是划花你的脸。夫人是武林中人,这点痛楚算什么。”修觉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。听到这句,文夫人扬起手中的金钢剑,指着修善,怒道:“臭道士!我问你们!这碗坏了吗?!”“坏是没坏,不过沾染油脂,于本门来说是大忌。所以——得罪了!”修善话音刚落便挥剑朝文夫人劈来。文夫人挡了修善一剑骂道:“所谓武林第一善真是浪得虚名!我看你们木剑门,应该叫猪狗门!畜生门!”“骂也没用!夫人受刑吧!”修觉懒洋洋道,顺手便朝她身